“后天是Bill的生日,我还赶得及给宝贝过一个生日……”
白妖儿勾起唇:“恭喜你。”
“妖儿,你呢,会不会很难过?”
“我有什么好难过的。”
“如果你想哭,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。”
白妖儿依然是平静无波:“一点也不值得我哭。”
虽然,只要想起那些照片,想到白美雪,她的心就像被刀子来回划着的绞痛。
水浸泡着她的手臂,创可贴脱落下来,露出她手臂上来回划着的触目心惊的疤痕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