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瑟醒来,睁眼看到依旧是那明黄的纱帐。
哎……没了以往的大惊小怪,更没有怒吼一声,而是‘顺从’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。
她伸手,空空如也,还好。
想来君丞止一日不确定她的身份,一日不会动她。
这样也不错,反到让顾锦瑟放心。
不就是换个地方睡觉,她无所谓。
只是每次都被灌醉,让顾锦瑟恼火。更可气的事醒来都不记得做过什么。若不是床单雪白,喜巧又发誓是她换的衣服。
顾锦瑟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