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喝醉了,以前医生都说过,陆泽勋的胃病很严重,不宜再喝酒,然而现在大白天里,他都能喝得这么意识不清。
但是他和她已经退出各自的世界了,她以为没必要再去纠缠。
“对,这是梦,你在做梦。”她以为可以诓骗走陆泽勋,自己也可以走出这间房。
梦?
这真是梦?
对方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,陆泽勋也跪伏在她的旁边。
既然是梦,那他有什么好顾忌的,是她的声音, 是她的样子,是她的清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