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先的委婉拒绝,没有让梁木打消念头,故作痛心的说道:“白贤弟贵为公子,怎么能住在条件简陋的巡捕房里。”
“呵呵。”白先自嘲的一笑,白家的惨案是他最不想提起的,可是又像是挥之不去的魔咒,时时刻刻都在纠缠着他。
眼前浮现亲生父亲惨死在仇人的剑下,自己却无能为力,只能没命的逃跑,每当想到这些,白先只能不断的自责,承受着比刀割还要疼的痛楚。
回忆伤心往事,白先再也无法保持冷静,眼角流下了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