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贤弟,你这住的很清苦啊。”
梁木跟进房间,先环顾了一下这里的陈设,只有一张床和几张简易的桌椅,四周尽是雪白的墙壁,在他眼中,条件算是清苦了,有感而发的叹了一声。
“你到这来只是说这个的?”白先笑着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,我今天来是有大事相商的。”
梁木故作神秘的道,好像还怕人听见,回身将房门关上。
被梁木这一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,白先连连摆手:“得了,有什么话就在这说,这光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