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酒托自顾自喝得起劲时，杨小天的手机响了。一看号码，是吕玲的。
“天哥，你在哪？怎么会有歌声？你是不是去K歌了？”
吕玲娇滴滴的声音，清晰地传到酒托耳朵里。杨小天“嗯”了几声，便挂了电话。
酒托问：“你女朋友？”
“算是吧。服务生，买单。”
服务生拿过一支酒水清单，陪着小声说道：“先生，您的消费金额总计四千八百八十元。”
杨小天差点晕过去。仅仅一瓶酒，几碟小菜而已。那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