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会怀疑是我呢？”金芙梦的手微微一顿，脸上的笑意依旧那般，只是眸中微微一闪，继续画着手上的稿子。
这人，心里没点数吗？
薄佳音放下了手中的笔，从凳子上下来，悠悠开口：“没怀疑，反正楚芯是完蛋了，你说她是恨你，还是恨我呢？”
“是我派她去的没错，可是我没让她在地板上涂满沐浴露。”此刻，金芙梦还是不会承认那个事情是否是她做的。
是不是，她自己心里清楚。
毕竟薄佳音也不是傻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