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迹小说

第九章 温柔不再

书名:少帅小心戏假情深本章字数:1920

  男人的世界里,有太多事能甚过感情,尤其当这个男人是个政客。不论曾经爱得多么深刻,一旦涉及政权利益,他们便能心狠手辣。

  看看肖劲对邹苒苒的手段就知道了,酷刑至死,毁容抛江。感情,对他们来说只是个玩物。许烟看向穆立林,神情黯然。

  穆立林是穆啸天将军的独子,而她却只是天乐厅中一名歌女,如今没人敢欺她全是因着穆立林。

  天乐厅是陈衍峰家业,因为穆立林的缘故他给她特别照顾,可这并不能改变她在别人眼中卑微甚至低贱的身份。

  “是想苒苒了?”穆立林揽过她的肩,轻声叹道,“不要怪肖劲,他也是不得已。”

  许烟胸口一颤,抬头看他,“立林,假如是你,你会怎么做?”

  穆立林不解地看着她。

  “假如这样的事发生在我们身上,你会怎么做?”

  惊愕、诧异、不安种种情绪从穆立林眼中悄然划过最终归于平静,他宽慰她:“别多想,不会有这种假如的。”

  她的背景他再清楚不过了。

  可是即便不会有这种假如,也会有那种如果。立林,到时候你会如何抉择呢?

  紧紧相拥的身影,迷茫不安的心情。许烟神情落寞地望着虚空中某处,那里灯火阑珊人声鼎沸却也写着寂寞伶仃。

  从天乐厅离开后,肖劲径直去了丽水别墅。也不知陈衍峰从哪弄来的陈年老窖,喝时没觉得烈后劲却这么大。他虽然没醉,可头却有些晕沉。

  木质地板踩起来总是有种厚重感,肖劲喜欢这种厚重踏实的感觉。

  他推开门便看到她如雕像般端坐在被钉死的窗前。

  忽地,他感到凄凉:他只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,为何会牵扯出这样多的事。这究竟是谁的错,他又该找谁去算这笔账。

  王婶退了出去,屋子里只剩他们。肖劲靠近了些,看到她晶莹的小脸时他眼中露出恼意——她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,让他难受让他心痛,她怎么可以视若无睹?

  要痛,一起痛;要折磨,那就互相折磨。

  “转过来。”他说道。

  她无动于衷,继续端坐着,不看他。

  “我叫你转过来!”肖劲吼道。

  邹苒苒起身离开。

  “你敢忽视我!”肖劲一把抓住她的手,“你算什么,你凭什么忽视我,嗯?说啊!”

  浓浓的酒气喷在她脸上,她向来不喜欢酒味急忙撇开脸,谁知这一撇竟让他以为她想躲。

  一股无名火顿时窜上心头,肖劲一声冷哼,手臂用力一推,她只觉得一股压力向她冲来,将她扑/倒/在/床。

  近在咫尺的面孔,紧紧贴在一起的身/躯。即便隔着衣物,她也能感到到他急速的心跳和燥/热的身/躯。

  邹苒苒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,神色慌乱地想推开他。他擒住她的手臂,鼻尖蹭上她的脸颊,“新买的裙子喜欢吗?”

  “喜欢。”邹苒苒忙道,“你……你先让开。”

  “为什么要让?”像是听到了惹他不开心的话,肖劲怒道,“我为什么要让?”

  就在她以为他要发怒时,他的神色却忽然哀婉无助起来。

  “我又能让到哪儿去?让到哪儿都有你,你说我能让到哪儿去。”他幽怨地看着她,似在问她又似在自问。

  邹苒苒一怔,胸口似有弦在颤动,颤动地她心口发疼。

  “苒苒,听话,别闹了好不好?”他似妥协般无奈说道,将下巴没入她的脖颈。

  邹苒苒浑身绷紧,像被定住了一般,脖颈间传来微凉让她心绪不安。这样的亲昵他们曾有过,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靠得这么紧,还是以这种危险的姿势。

 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。

  以前两人亲昵,每到他不能自已时他就会推开她,满脸通红地坐到一边定神,她若还故意挑逗他,他便会一把揪住她,警告道:“再玩火,我可就不保证什么了。”

  她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,所以才不怕。可她忘记了他也是个男人,不,是比寻常男人还要有征服/欲的男人,只是为了她才收敛了锋芒和欲/望。

  微凉的唇似乎十分贪/婪脖颈间的温度,反复摩挲着却还是不满足,那撩/人的凉意顺着脖颈向下探寻,像在寻找最温暖的臂弯。

  冰凉的手掌也不安地摸索起来,却总是遇到阻碍。他不耐烦了,粗暴地除掉那些屏障。直到一掌冰凉盖在她柔软的小腹上,邹苒苒从回忆中惊醒。

  “不……不可以!”邹苒苒连忙推他。

  肖劲停了下来,一向清明锐利的眼眸染上了几分迷/醉。他看着她,似有不解,“为什么不可以?你是我的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
  “肖劲,我求你,不要,不要这样。”她哀声求道。

  “你还想着张远恒?”他脸色阴沉,转眼却又冷笑起来,“那我更不能让你如愿了。”

 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肖劲。

  他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,感受不到她的害怕和颤栗,听不到她的哭喊和哀鸣。几近残暴的吮/咬失掉了以往的温柔,她的舌/头被紧紧缠住,连带着一股血味在舌/头缠/绕间翻转涌动。

  遮掩她的最后屏障被他剥离了,纤细柔软的玉/体在水晶灯下格外晶莹诱/人,肖劲眼中的光芒愈烈,俯身寻求他想要的畅快。

  邹苒苒哭着,拼命想要推开他。然而她越是反抗,就越激起他的霸道。

  忽然,她的双瞳陡然增大,撕裂般的疼痛从下/处蔓延至全身。她想喊,却被疼痛夺走了所有力气。

  他不再是那个温柔待她的肖劲,他仿佛成了一只怪兽,要将她撕成碎片,要让她痛不欲生。

  她绝望地停止了挣扎,任由他肆掠,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湿了大半个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