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告密者韩启朝
“下次自己学乖一点,省的我多费口舌。”
虽然话是这么说的,但见时苓认错态度极好,韩启轩也就准备放了她一马。
“那个……等过段时间其他水果开始出售了,就可以替换山楂来卖。像什么橘子啊草莓啊葡萄啊都可以的。”
时苓连忙转移话题,深怕韩启轩再找自己的麻烦,于是走到王氏夫妇的身边认真交待起了接下来的任务。
望着这样的时苓,韩启轩竟然有了点莫名的动心。
“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?”
关于这一点,韩启轩是越来越好奇了。
不知不觉一个时辰便就过去了,时苓可从来没有忘记过被扔在茶楼里的翠翠。
提醒了韩启轩以后,两个人便就踏上了返程。
果不其然,时苓远远地就瞧见了翠翠在门口跺脚的模样,像是生气极了。
赶紧躲远点。
时苓本着牢记自己在韩府里地位的求生法则,非常识相地故意放慢了速度,走在了韩启轩的身后。
韩启轩察觉到了也没有说什么,这一刻倒真有了些夫君该有的样子。
“少爷!”翠翠嘟着嘴跑了过来,“翠翠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,见你许久不回可是把我吓坏了。”
“嗯。”韩启轩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,继续往前走了去。
被韩启轩这样无视,翠翠脸顿时是变得铁青。
这位大少爷可是名副其实的钢铁直男啊,怎么一点都不care这个小姑娘的。
时苓有些开始心疼起了翠翠来,怎么偏偏就喜欢这块大石头呢。
回到了韩府,按照规定是要去韩夫人面前请安的。
时苓收起了自己所有的不正经,表现的又开始像是个没有主见和脾气的受气包来。
“娘,孩儿回来了。”
看到韩启轩向韩夫人行了一个礼,时苓赶紧有模有样地学着。
这娘喊的比之前利索多了。时苓心里开始打趣起了韩启轩来。
“嗯,回来就好~”韩夫人笑着,视线落到时苓身上的时候立刻就变了脸。
“你给我跪下!”
这一声呵斥,吓得时苓毫不犹豫地就跪了下来。
由于速度急了点,把膝盖磕的生疼了起来。
哎呦妈耶!又不敢叫出声来,时苓只好紧紧咬住了牙根。
我是又干嘛了,怎么天天就会找我的麻烦。
时苓此刻在心里发誓,以后能不再韩夫人面前出现,那么绝对不会出现。
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
“妾身不知又做错了何时惹得夫人动怒,还请原谅。”时苓毕恭毕敬地说着,还对韩夫人磕了一个头。
“你也知道说又?”这句话彻底是激怒了韩夫人,“原谅?我看启轩如今病也好了,你这般会生事,我们韩府只怕是留不住你了。”
留不住我?这是要休了我吗?
时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事情发生之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纵然自己是不喜欢那少爷还是王爷的,但要是就这么被休了回去,自己去哪儿啊?
命苦被卖进了韩府,那回去娘家以后的生活也是可想而知了。
这么想着,时苓向韩启轩投去了求助的目光。
这个时候就想到我了?但这个女人还是有点用的,更何况自己也不讨厌她。
“娘,是发生什么了吗?”韩启轩问出了时苓想要问出的话。
“你都不知道这个女人背着你做了些什么?”韩夫人指着时苓恨恨地说道,“她用我们韩府的钱在外面做生意,我看她居心不良,不把她家法处理之后赶出去,我心里是咽不下这口气啊。”
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外面做生意的?难道她让人跟踪自己?
但这点是想不通的,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,时苓两次都把她单独留了下来。
时苓很想问,但这么一说的话不就等同于承认了吗?
我这可是要帮你的宝贝儿子打天下呢,说我是贪财之人岂不是太委屈我了。
时苓是真的心里有苦不能说。
“娘你误会了,是我要求她这么做的。”韩启轩将这件事情揽在了自己的身上,“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。”
天啊,韩启轩你这下实在是太男人了!
时苓默默在心里为韩启轩竖起了大拇指来。
“启轩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这下轮到韩夫人诧异了,“我们韩府家大业大,你身为大少爷又何必自己亲自去做生意呢?”
“正是因为身为韩府大少爷,我才有责任这么去做。”韩启轩安抚住韩夫人的情绪,不想让她责怪对自己照顾不周。
“我的目标不仅是忘关镇的首富,我要让我们韩家的产业遍布各地。但要是做到这一步,就必须要扩大我们家族的产业,所以孩儿准备先从吃的方面下手。”
这人说话不打草稿的本事可真跟自己有得一拼。
时苓差点就要被逗乐的笑出了声。
不过跟自己比起来还是差一点的~
“你有这个心,娘亲我是非常欣慰的。”韩夫人走到了韩启轩的身边,将他扶了起来,“但是你大病初愈,还是应该以身体健康为主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就起来吧。”韩夫人瞟了时苓一眼。
跪了这么久,终于是可以起来了。
时苓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顺带轻轻捶了捶自己的膝盖。
“以后给我注意点,不然随时把你给赶出去。”
怎么到现在还来威胁我。
时苓行了个礼,怯生生地回答道:“是,妾身不敢,以后定会尽心尽力服侍少爷。”
见韩夫人要走了,韩启轩喊住了她。
“孩儿有一事不知,娘亲你是怎么知道孩儿在外做生意赚钱这事的?”
“哦,”韩夫人想起了什么似的,握住韩启轩的手说道,“是那韩启朝告诉我的,果然他那个外人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,我不该这么信他的。”
“韩启朝?”
听到这个名字,时苓觉得有点意思,理了理衣服准备好要听韩夫人再次讲故事了。
“就是那个贱女人生出来的儿子。”韩夫人咬牙切齿道,“果然是随了那个女人的性子,说的话没有一句可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