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2章 真真假假

章明岳钻了牛角尖，一直在纠结纸人张是不是活尸的事情，章明升劝慰了好久，章明岳才安静下来，不过从他的表情看，他还是对于纸人张是不是活尸耿耿于怀。

我往前走了两步，轻声说道：“章前辈，有没有能是用了迷魂的法术，或者催眠术之类的方法，让他觉得纸人张是活人。”

没等章明升说话，章明岳就使劲摇起了头，连声说道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，迷魂法术，催眠术，没人能比我强，没人能超过我，怎么可能用那些东西不让我发现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