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你还真是会说大话啊，笨蛋师弟。”江疏影抬起头，眼中似是隐藏着淡淡的晶芒把头瞥向一边，轻声说道。
“啊，也就那个样子吧，谁让我好像很不巧地有那个本事呢。”唐风淡淡道。
唐风轻轻拎起在火炉上烘烤着的铁锅，放到一边冷却等着它降温。
他们都没有明说彼此心中的疑问，所有的对话都很是精明地避开了那忌讳的词：起始者。
唐风知道那是江疏影心中最大的伤痛，江疏影自身也没有跨越它的勇气。
“看起来那就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