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韫玉宛如一头终于露出獠牙的凶兽,狠狠地按住她的脖颈,看她眸间涌出薄薄的水雾,看她唇间微吐的舌尖,俯身在她耳侧舐咬:“我知你一直很能忍痛。”
“可是现在。”他吻过她的眉边,卡住她脖颈的手更加用力,“我更想看见你忍不住痛的模样。”
空气的流逝让墓幺幺的眼前有些缭绕的昏黄。
在那一片昏黄里,她看见他凶戾的眸,看见他已是邪气入体的神色,可也看见他眼角眉梢挥之不去的伤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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