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碎鼓零钟,街喧初息。
手里细细碎碎地将那封信缓缓地叠好,沿着边边角的叠痕,一点点地压平,再叠上,反反复复地。手指总是有些莫名其妙得在颤,所以总会叠歪,褶印对不齐整,不像是他叠的那般好看,那么秀气。
所以总能露出末尾那句话来,像是针尖一样,朝她眼睛里一针一针地缝。
好不容易,她将那信叠好了,平平整整地放在桌子上。
镜子里的裂痕将她其实已经熟悉的很久很久的面容割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