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息?
她竟然好意思说安息???
宵入梦翻身坐起,靠在床棂上,衣襟大敞。他捂着眼睛垂下头来,未冠的长发披落下来,掩去了他所有的表情。
“呵……呵……哈哈……”
她没死,不是吗?
可是她真的没死吗?
她不是牧画扇。
牧画扇不会有那样冷漠的眼神,牧画扇不会有那样可怕的表情,牧画扇更不会像她这样残忍。
这样残忍地,利用他的回忆,利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