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那位总无故旷值的主子,终于怡怡然露面了。不过她露面后,也没有要求新人来见,更没有应该惯有地对新人们训话一番。
她就真如一个被架空的二世祖,坐在后院的树下阴凉里乘凉,吃着冰镇的瓜果看着话本,好不惬意。
“郡主——都如郡主要求,办得很是妥当,这是今天需要您过目的事宜。”年丰在她面前毕恭毕敬。
墓幺幺也不仔细翻看,就啪啪一顿盖章。
完事年丰也不多做久留,扭头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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