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玉琅左手缓缓抬起缓缓摩挲着她不得不仰起承吻的脖颈,像情人之间酣柔的爱抚,像忘川河畔引人涉水而去的幻觉,诱着她放松下来,诱着她回应他。
可她,从来都能给他惊讶、惊喜。就算被控制地像个木偶一般,此时绝境之中,她也仍死死地不与配合,甚至不知从哪里凝出来那点力气要咬他……
“哈。”
他似喘似笑了一声。
咔——被精准卡住的喉骨,发出了一声骨头摩擦的悲鸣。
他的左手猛地收紧了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