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景臣低着头看她,高冠起的长发落在肩上垂至胸前,细如银丝的橙阳色金属流苏绦绕过右边额前,垂过眼角,像是在眼角上打了上翘的橙色眼影。远处星海荧荧,被风一吹,那般明澈的目光,好似一片浅色木槿在晚夏迟暮时光明正大的盛开了。
她一时怔了一下。
于是他以为她没有听清,又重复了一遍,“对不起。”
这三个字仿佛挑破了墓幺幺心底的一层薄膜,肮脏晦污的痛浊,肆意流出,腥臭不堪。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