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幺幺无意识地抓紧了披着的衣服,可狐玉琅并未上前,反而顿步靠在了阑干上,目光极为浅淡地掠过她,便不知望向了何处。他素来总挂着的笑容也被夜风吹散了,仿宴席之上已用尽对她全部的耐心和温柔,漠然至极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。
“我之前说的你还记得吧。”
她一顿,没有立刻说话。
“兮风。”他吐出两个字来,垂目看向了阑干之下,稍低的一处位置——
墓幺幺的寝居是整个湫珊殿最高的穹殿,而狐玉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