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一睁眼,就听到了熟悉的人声。
墓幺幺甚至连眼睛都不想睁开,抬起手背遮住了眼睛,渗入手指缝隙里的光是被夜色泡软了的灯光。“你怎么还在。”
她每次从睡梦中刚刚苏醒时就会无法压抑自己的恨意和厌恶,似乎没睡醒于是诚实地带不上那惯用应付他的假面。
狐玉琅早已习惯了,他并没有告诉她她昏睡过去之前说的求他留下的话。她的体温在昏睡时逐渐恢复平静了,身体也似乎毫无异样。
窸窸窣窣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