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封枭显然并未轻饶了她。
“墓幺幺,上次你醉着的事情是不是都忘记了?”他一掌撑按在她的脸颊旁,问她。
她这会虽不比上次浑噩,但也并不算平日的清醒,一来是也喝了酒被风吹上了头,二来太过激动,大概是挤压在胸口里的情绪平日不曾得以显现,此时却总算找到了出口猛地宣泄出来,哭地头昏脑涨。
“……忘……忘记了啊……”她头昏着,哪里能去想起那会醉酒不清醒的事了。
“没事,这次我让你好好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