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天。
墓幺幺愣愣地坐在椅子上还回不过神,头疼欲裂地扶着额头——
“起地挺早。”
她被吓到一个机灵,肩一耸回头看着封枭走了过来,正襟长袍,也未着平日盔铠。高冠,将发全束,鬓边扣着一些金绦编进发中,飒爽而冷厉。见她盯着,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,“怎么?”
“人模狗样。”墓幺幺都没过脑子,就说了。
封枭的手指微微一顿,破天荒没跟她一般见识,只垂目将手腕的帛扣松开一些,“昨天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