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玄女点点头，眼神沧桑道：“可无论如何做，我们都只是任人宰割。我要搏一搏。”
“在夹缝当中生存吗？想要在天人和邪神两者之间摇摆？”说到这里，周天的脸上满是讽刺。
玄女并不恼怒，只是看向他说道：“一个蚂蚁，想要在两个巨人面前生存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。”
“是啊，想要生存，并没有那么容易。”
“灵界的存在，就是为了让人类有一个退路。只要能活下去，牺牲一些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