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脖子怎么一抓就破了?都能看见颈椎了,竟然没有流血?”
我的心突突地跳着,脑袋昏沉一片,实在是一想起大奎适才挠痒痒的一幕,我便再难定安下来。
“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?”
这般一想后,我又朝大奎看了眼。
定眼之下,但见适才被大奎抓过的脖子处,仍旧空洞洞地一片,哪里还有什么皮肉?
我猛地一震,连忙收回目光,思绪已然有些紊乱起来。
一个人脖子都空洞成那样了,还能活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