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烟气升腾起来,把我笼进去。
“等等,这块令牌?”
没等问明白,眼前的景象就开始天旋地转。
脑袋昏沉沉的。
等我睡醒了,才发现太阳光都照到床上了。
走出屋子,发现外头有两间屋子坍塌了,祖姑婆喊了附近的几个匠人,打算推倒了重建。听我说了夜里的事情,她笑了下说:“你是走阴了,一般的修道人可没机会去城隍庙。”
那个黑屋子,居然就是城隍庙?
这也太不起眼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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