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xx厂的路上,出租车拐上了大马路。车流密集,时不时还伴随着路怒的司机,一派祥和的景象。曹裙裙坐我左边,悠闲得像探亲。
手机响起的时候,她的笑容瞬间消失了。她接过来,说了几句话,又果断地挂断。出租车等红绿灯时,曹裙裙说,“不是那个中年人,也不是他的家人。听说,事情发生后,全家就移到了北京去看病,卖了一套房子,现在在北京xxx医院,听说恢复得不错。”
“许灵聪没有赔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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