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郑楚悦总算是累了,也收了手,而我身上的伤也更加的重了,疼到了极致,我也不敢活动一下,不停的倒吸着凉气儿,却又不敢发出巨大的声响,生怕自己再次惹怒旁边这个疯狂的女人,让自己遭遇不测。
我内心满是自嘲,我在思考着,这许久以来,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那和我的记忆实在是少得很,除了婚礼上逃跑的画面以及后面被殴打的情形之外,我记不得半点东西。
“都到现在了,你还没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