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我驳回昭华的话,于侧房煮清粥的栾溪突突走来,站于院中望了望,却未能瞧见暗处,只抬手抹了温热茶盅,留下一声叹息又转身端着碗碟回到了侧房。
我被昭华禁锢在墙壁间生了恼气,转头朝着那长臂,便一口狠狠咬下去泛出血丝,猛然发现那上方有道疤痕,模样甚为丑陋,却让人心头一酸涩,想起了地府前悠悠忘川河。
于忘川河底幽魂恶鬼中,一人护我在怀。
许是察觉到我松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