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得到缓解,便见冥帝司拂了拂衣袖作势要离开。
不由得一愣,我便仰着头一伸腿拦住了去路,直将冥帝司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才问道:“唔,初时即便我受了是小伤,你也都会姑且念叨上两句,怎么如今这厢才醒,就要离开了?”
闻言冥帝司好似一肚苦水般,便借着我脚尖勾过来的红木凳,一下子坐在了当中,叹息道:“倒不是对你不上心,怎奈栾溪那处真真离不开,前些时,她多少还有些悟性,谁知那苦命书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