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料我这突然的一言,却使得皇帝老忙侧了身子说:“时辰尚早,你再多睡会儿,我上朝便走!”
他面色惨白,掩嘴猛咳嗽,却仍伏在桌上执笔书写着,好似身影比那时初见清瘦了不少。
影影绰绰之间,我心头一片慌乱,好似不该去担忧,却又不得不去想他,可是又忧心了什么。
终是耐不住性子,我走下榻去,一手撩开纱帐:“皇上日日夜夜忧心国事,仲灵此时了解了,虽说心中仍有不怨,但却还是希望您能顾念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