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这遍地不熟的路上,又哪里有人能出头指路。
我转过身去,看着游鱼远走,说:“纵使坎坷,也要走不是么?”
是了,冥帝司不及我这般,甩了衣袖又继续念叨着往前走去,只是看着头顶微微透过的余光时,才恍惚间记起什么凑过来说:“你许是不记得了,初时我们离开,还未能见过亮光,如今却能微微透过来,一准是接近了栾华子!”
闻言我愣了半响,才重燃希望,说:“算眷顾,更算是份幸运!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