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身处在这世间之中,又哪里会有人能够彻底置身事外,哪怕是身处在红尘之外的僧人,大抵也有动过凡心的从前。
我又朝着热辣的阳光外挪了挪,试图将那份温热与自身隔开,却在抬头那一刹,瞧见同样是坐在日头下,司徒周身却没有一丝燥热,反倒好像身处清凉之地。
唔,许是这人长相俊朗,便更得上天垂怜,生得副好身子。
左右这冷宫里也就没了宫人,我便拂了拂裙摆的尘土,说:“你总说你是奉命来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