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汐逐一将药盒一一拆开,撕扯开包装,然后将药物再次倒入马桶之中,所有的过程,几乎一气呵成。
一直到手中的药物全部都倒了,她才略微松了口气,叹息的说,“赌气?我能和谁赌气!”
“那你把药都倒了干什么?”顾欣悦反问。
顾汐从盥洗室走了出来,径直去沙发上坐下,叹了口气,“如果非要说赌气,估计就是我母亲吧!”
遗传什么不好,偏偏是这个躁郁症!
她自己都觉得很崩溃,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