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陷入了沮丧。我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没留神把嘴烫了。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花姐家的,转身离去时,我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我明明看到她眼神里的异样,但是这却是最郁闷的事。心理学上有个说法,一件事你不去肯定,就算事实再真,也没有人会知道真相。
我反复地想,是不是我自作多情,或者眼神看错了?不过也算小开心,至少我“表白”了,而且没有被拒绝。
站在花姐的楼下,我还不时往她家窗口张望,猜想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