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对酒当歌,今朝不辞而别,我知道耗子哥是怕我挽留,怕我难过,怕我不舍。与其告别,不如留下个遗憾,或许彼此都会开心一些。
突然间,我很想花姐,好希望她就在身边,好希望能躺在她的腿上,让她轻抚我的发,好希望这一切不是曲终人散的悲寂。我摸出手机,给花姐打了个电话。她说:“珉儿,你怎么了?没上课吗?”
听到花姐的声音,我再也忍不住了,抽泣起来。我说:“花姐,我……我师父走了!呜呜呜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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