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张根就已经没精力再挣扎了,耷拉着脑袋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,眼神中的怨怒之气久久没有消退。
处理好张根的时候,已经快要到后半夜了,清扬道长让村长留下几个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。
我脖子上的伤口也由村里的赤脚医生简单的看了一下,重新做了消毒处理和包扎。
忙活到这个时候总算可以消停一会了,张根父母为了答谢我们,特地做了一桌子菜招待我们。
酒足饭饱之后,我们便在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