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昨夜的一幕幕,我依旧心有余悸。
下午那会儿,我已经提前来到殡仪馆,为今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,给三楼的每一个灵位都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。
我已经按中山装说得去做了,今晚,应该可以平静些了吧?
我怀着满腔希冀,在面前的桌上点燃了一支白烛,静静地盯着晃动的火舌,伸长、泯灭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这几天,太累了。
忽然,拍门声又响起!火舌在一瞬间剧烈摇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