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北清,你故意的是不是?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,你非得这样捉弄我!”
几经挣扎无果,反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,唐安宁瘫靠在墙壁上,恨恨地瞪着他。
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,恨这个男人。
是的,她恨他。
总是在她对他生起一丝幻想和奢望时,就狠狠浇过来一盆冰水,把她从里到外落了个透心凉。
他曾把她,从泥潭里拉出来。
可下一秒,又把她推进了另一个更加难堪的境地。
就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