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宁,没用的,就算你把我的眼睛弄瞎,耳朵扎聋了,你仍旧活在我的心里。只要我的心还活着,就能看到你,听到你,深爱你。”
男人满脸是血,一边耳朵还扎着根尖锐的树枝,唐安宁正是用这个,刺破他耳膜。
雨,不知在何时已经停了,月色寒白,瘆瘆森森,如同恐怖片场景。
唐安宁机械般地转身,眼神空洞,神色木然,一步一步地,往前走去。
她的身躯仍在剧烈地筛摆着,也不知是冷的,还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