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2章人生若只如初见，一切都是美好的

方辰凯不敢怠慢，拿了这些媒体的名字，退出会议室，急急地去调查了。

会议时间才一个多小时而已，顾北清刚坐下，方辰凯就进来了。

“顾总，这是那几家媒体公司的资料。”

一叠不厚，仅仅几页纸厚度的资料，摆在了办公桌上。

顾北清只扫了一眼那纸张的厚度， 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。

再翻看了下，果然都是些不起眼的小公司，而且很多刚成立没多久，时间最长的是那家叫LC的，有十五年了。

十五年前，他还常常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