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那阵声音似是一阵若有若无的撞击声,旋律很是特别。
我愣了一下,忽然想起某个不可描述的画面,心里顿时一阵恶心。
呵,这贺铭哄赵红艳的方式还真是特别,每次都用这一招。
赵红艳在听到贺铭中午对我说的那些话后,若还是选择相信贺铭,那只能说她太蠢,蠢得无可救药。
“舒服吗?”是贺铭的声音,低沉沙哑,还是很好听的。
可是一想到他这个人是多么的龌蹉,多么的残狠,多么的表里不一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