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当他看清那份鉴定报告的结果时，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，崩溃地将那份报告扔得老远。
可即便他将那份报告扔远了，报告上那相似度99.9%的字眼无不印入他的眼帘，无不刺痛着他的神经，刺痛着他的双眼。
真的是他的孩子，那个男婴真的是他的孩子。
这么说来，当时程安然真的在车上。
她那么爱她的孩子，既然这个孩子在车上，她又怎么可能会不在？
顾子涵也说过这样的话，他当时一直在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