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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路，晚餐还去不去？”李子歌慵懒的躺在床头，隔着一面墙壁给李路打电话。
“李总，我只是你的一个跟班，这种事情就不要问我了吧。”李路刚刚给蛮子将酒水发过去就接到了李子歌的电话。
“未来的合作伙伴，我当然要尊重你的意见。”李子歌声音很轻松，似乎得到李路明确答复之后对这次的洽谈并不在意了。
“不花钱的晚餐，不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