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博想象中的一幕并没有发生，烈风也没有像钱荣发一样被吓得滚回来，而是吃惊地盯着水下说出一句让众人觉得心里发凉的话来：水下的人脸不止一张。
“我靠，难不成淹死鬼集体来找替身了。”李成博大声说，同时，他想象刚才在神道上，被周围浓雾中不止一双眼睛注视着，鸡皮疙瘩就起来了。
“好像不是活人。”这是烈风看过湖水后说的第二句话。
当然不可能是活人，活人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呆在水下，还咕噜噜的冒水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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