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啊,刚才不还挺能说的吗,现在怎么不说了,说啊!”
他的手在我脸上拍了拍,一脸的冷漠讥讽,“你刚才说什么?你有你的做人底线,现在就看看你的做人底线能不能帮到你。”
我嘴唇别扭地贴在沙发上,他按着我的时候太使劲,嘴唇都蹭破了皮,一股子血腥味。
被按在这,我正好能看见宫露他们,那几个男人心里清楚,都背对着我们这,谁也不往这边看,只有宫露的脸能让我看见。
我跟沈安年的话她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