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微微有其他的要求这很正常,如果她没有,他反倒会觉得反常,以她的倔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待在他的身边。
“我可以继续当你的秘书,但是你不能再在工作上刻意为难我。”想起阮亦岑多次对她刻意的使唤和刁难,白微微就觉得一阵头疼。
阮亦岑总是时刻地在提醒她,她只是一个玩物而已。
她可以接受留在他的身边,但是她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人的玩物,她就只是她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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