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茶凉,静静的餐厅里没有一丝声响,白微微抱着头在桌上趴着。
她想过给阮亦岑找点借口让自己好受点,可总有那么一句话卡在心头,不上不下的,卡着难受。
白微微以为阮亦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,她想要平等,那种爱情上的平等。
可是她错了,错得那么离谱,是她想多了,阮亦岑这样的天之骄子,怎么可能轻易为她而改变。
三分失落七分憔悴,白微微颓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像具行尸走肉般走出门外,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