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孟宇蹲在尸体旁开始检查着,我则被地板上的水渍吸引去了。
水渍就在尸体不远处,是什么?水吗?我戴着手套沾了一点,放在鼻子下仔细闻了闻,没有明显的味道。
我站起身,环顾了一下客厅的陈设。所有东西都乱糟糟的,连客厅里的板凳也倒在地上,而只有离尸体不远处靠墙的一张椅子还好端端地摆着。
“谢队,”周孟宇站起身,有些遗憾地对我说道,“因为不知道空调是什么时候打开的,死亡时间只能推测出一个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