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东林就那样的走了,刚刚,在拉着他不让走的时候,在沙发腿上绊了跤,拖鞋飞出了老远,夏佳一也懒得再穿,就这样光着脚穿过客厅,神情木然。
她合衣躺在了床上,身上的伤再次隐隐酸痛,楼下,张大爷灵堂前传来的哀乐,在深夜里非常清晰地传到了耳朵里,似乎是在哀悼这段让人心伤心碎的感情,让人愈发悲伤。眼泪,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滑落,把枕边打湿了好一大片,被子上似乎还残留着赵东林身上的熟悉的特有气息,他在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