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山坡,敲门,半天一个人才出来,头发全白了,六十多岁。
“是唢呐刘师傅吧?”
“是,我不收徒弟了,请走。”
“刘师傅,我不是来学这个的,是另有事请教。”
唢呐刘想了一下,让我进去了,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,没有茶,没有水的。
“说。”
“刘师傅,一个人让我来求您,这事有点麻烦。”
“是丰国让我来求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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