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这样精细的工作,是人所能够做到的吗?我从事这行也有十多年了,我不行。”她继续说着。
我通过她的这些话已经确定了一个重要的方向,死者头部的破坏和身体的肢解都是由机器代劳的。
至于机器,我心里也有了一些眉目。
“那死者的死因到底是什么?”虽然拼听着雪莉法医给我讲了这么多都是非常有用的信息,不过还是没有听到死因,但这也是我非常关心的问题,所以再次不死心的问道。
“疼死的。”当雪莉法医一字...